我以為這樣的方式,是最不帶有任何桎梏的......
[楔子]
我看到了她,伴隨在我朋友身邊的她。
「難得今天你會陪他來聚會耶!」我問。
「恩!剛好今天不用輪班,所以就來了。」小夏說。
「還是老工作,要輪班喔!」我問。
「是啊!那你最近如何?!」小夏接著問。
「也還好囉!上班下班的沒啥特別。」
「你明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。」
我和宇是同時在一個社交的應酬場合認識了小夏,之後
是一種吸引、抑或是一種挑戰的征服感?!
所以開始我的第三者生活。
[第一部]
小夏。
一個甜美又帶些嬌艷的女子,有著靈活的雙眼及稍微低沈的嗓音和落落大方的態度,都是另人難以忽視的存在。我與宇在一個社交的場合遇到她,幾乎同時被她吸引,之後的持續接觸而漸漸的熟悉。
「你覺得小夏如何?」宇問我。
「什麼如何?」
「如果我追她你覺得會有機會嗎?!」
「這我不知道。」
「那你可要幫我。」
「看看吧!」
幫朋友追女朋友的這件事,我從來都不熱衷。不是沒有義氣,而是害怕模糊焦點,事後成為友情分裂的主因,豈不枉然!所以輕描淡寫的帶過,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答應。
[第二部]
當然沒有我刻意的幫忙,小夏最後還是成為宇的女友。
而我看著他們,情侶中在愛情裡的猜忌、不安與患得患失的痛苦。
每當小夏面對我,顯露出在這段感情中的無助時,我看著她或清醒或微醺的迷離,心中都有莫名的不捨。
「難道愛情就是佔有、束縛?!」小夏總是不斷的問。
我無法回答,只是靜靜在她身邊。
漸漸地,想著她的時間變多了;漸漸地,發現涉入越來越多了。
一天,小夏再次想要逃離宇而找我。
該是清醒時的她卻微醺。
「抱著我,這樣就好。」小夏對我說。
我無法拒絕,因為她已經靠在我的懷裡。
「沒有一段感情是不去佔有的。」我抱著小夏說。
「但是我不想,那樣的呼吸好難。別人眼中看來的甜蜜,對我卻不是。」
「他對我的好,我知道,但是卻有種莫名的壓力。」小夏接著說。
[第三部]
「如果你覺得無法呼吸,就到我身邊來吧!」我說。
「嗯!」
像是宣告,像是解救,我這樣的對小夏說。
她無法逃離愛情當中的不自由、佔有及束縛,而我不想被愛情佔有、束縛及不自由,所以這樣的方式最適合。我無意介入小夏與宇之間,也無意破壞。或許批判的人不會瞭解,也許在愛情當中的人不會瞭解,我這樣的人。
「我不知道要怎樣對待小夏?!」宇問我。
「怎麼說?」我問。
「我一對她好,她就逃。」
「嗯。」
「她說我的好是緊迫盯人、是束縛。」
「無法呼吸的她,只想逃。我該怎辦?」宇說。
「這是愛情必然的結果,不是嗎?」我回答。
「或許吧!但我不想這樣讓她痛苦。」
「但你也不可能不愛她。」我說。
我們總是高估了愛情,卻忘了兩個人相愛時所牽引彼此的枷鎖,懷疑、控制、猜忌、不安等等情緒傾洩而出。
直到彼此被吞噬。
[第四部]
每當小夏受不了宇的緊迫,他就逃到我這。
我們彼此沒有承諾、沒有束縛,就只是靜靜的彼此依靠。
她訴說著在愛情中的甜蜜及不安,而我也只是聽著。
沒有給予任何的答案,而這一切開始像是個習慣。
「你會愛人嗎?!」小夏問我。
「我?也許會,也許不會。」
「怎麼這麼說?!」
「我不喜歡愛情裡太多負面的情緒,不安、佔有、猜忌。」
「但你沒發現當你想著一個人的時間變多的時候,其實就是被愛情佔有的開始嗎?」小夏接著說。
我突然發現,現在的我正是如此。
我原以為這樣的方式最不桎梏,就是擁有不一樣的愛情,但是卻發現隨著時間、隨著接觸而心越陷越深,越不想承認越是痛苦。
是吸引、也是征服,但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想佔有的情緒強烈。
所以最後離開。
這樣的第三者,你也許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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